“尚书，”书记员的嘴角微微扬起，有了个念头，“这封信很重要吧？”
“那是肯定。”
“那我要是不背呢？”书记员套出了话，“他们跟您不是一路人吧？”
“跟你有什么关系！”刑部尚书用手狠狠地砸了一下木椅。
书记员笑了一下，“我大可以不背给你。”
刑部尚书平复一下心情想，这家伙估计是目前唯一掌握证据的，万不得落到顾子忠手里，不然真的要被诛九族了。
“你有什么请求？”
“让那她俩退下。”
“她们是我的侍女，不会泄密，你就安心背吧。”
书记员不做回答，无声地抵抗。
“好吧。”刑部尚书摆摆手，让她俩退下。
“你不怕我瞎背一通吗？”
刑部尚书并没看过那封遗书，也不能推测书记员背的是真是假，但为了不走漏风声，“你说一句，我便知真假。”
书记员想了想，刑部尚书肯定不想让这封遗书传出去，所以这里面有他的把柄，“我应该是犯了什么事了，被关在这儿，明天是我行刑的日子，如果我死了，我想对他们说：儿子不孝，未获功名。我已不敢在自豪地叫一声，我是李亢。我想对她说：我爱你，你大胆的往前走吧，别回头，别回头，忘了我吧。———卑”
“卑”字边上原写着“李亢”二字，却被划掉了。
遗书写的挺少，也没有什么所谓的线索，刑部尚书长舒了一口气。
刑部尚书招来一个人，悄悄对他说，“这家伙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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