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律师发言。
王雅回头看了一眼，依然没看到杭萧的身影，倒是看到不少滨城高级人员，由于这桩案件影响及其重大，来了很多旁听的。
“韩检？你也来了？”有人小声，连忙给他让出位置。
韩明昌没客气，在后排坐下，“顺路，到什么流程了。”
“人证物证都摆在明面上了，这个李淑琴还真是害人不浅，豪门悲剧啊。”
此时律师正好发问，“你为了钱财，做了王芙的小三，为了取代她，又设计了一连串阴谋，使她早产，此后顺利上位，诞下霍靳城和霍歆一子一女，是否是事实？”
李淑琴血色苍白，浑身忍不住发抖，她依然怨恨，怨恨这件事被拔出来。
“黎歌……都是黎歌……如果不是她，我不会到这一步……”
“是否是事实！”律师再次发问。
“……是。”
“王芙撒手人寰后，她的孩子去哪了？”
说到这个，李淑琴终于有了底气，“这个跟我无关，他是养在老太太膝下的，后来他去上警校，再没回过霍家，听说他出任务死了……确实跟我无关啊！”
韩明昌挑眉，冷眼看着。
提到这个，很快有人给法官递交证据，“王芙的儿子是霍枭，十八岁上警校，二十一岁实习，二十五岁晋升重案一组队长，他……”
是个充满了功勋和故事的英雄，但同时，围绕他的传言也不少。
有人说他确实死了，也有人说他在行动中擅离职守被开除，人间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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