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看了温乔一眼，自然也看到了女孩浑身的痕迹，那些红肿的地方，都渐渐开始泛青。
尤其是腿上。
可想而知，昨晚到底有多么疯狂。
佣人垂下眼，状似恭敬道：“傅先生的秘书半小时前就来了，您现在有空吗？”
“她来干什么？”
温乔有些不明白。
不过很快，当她看到那份房屋转让合同时，瞳孔睁大，像是有些不可置信：“程秘书，这是给我的吗？”
程舒然看向这个女孩。
很年轻，也很紧致，即便身上穿着乱糟糟的睡裙，也不难掩盖住她娇嫩甜美的长相。
当然，年轻是一种资本，但不是可持续的资本。
“是的，这是傅先生要求的。”
程舒然垂着眼，目光平静。
温乔隐约感觉到了秘书的不认同，甚至是排斥。
她眨眨眼，扯唇笑了一下，然后很快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程舒然将合同整理好，盖上章，公事公办道：“证书还需要走流程，可能需要等一段时间，温小姐，您还要什么需要的吗？”
温乔没说什么，转过身吃起了蛋糕。
佣人看了眼，说道：“您不要放在心上，温小姐只是刚起床，有些饿了。”
“没关系。”
程舒然看了温乔一眼，淡声道：“既然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离开了。”
等程舒然走了后，温乔突然抬起眼，莫名其妙地问了句。
“阿姨，昨晚的那些声音，你应该都听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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