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婶对言言说:“哎呦,都这个点了,言言赶紧回家去吧,你爸爸都喊你了!”
“嗯嗯!”
言言将小肚子往前一挺,小屁股就从条凳上滑了下来,稳稳落在地上,高声应了一声:“爸爸,我在这里!”
随后跑到了院子门口,熟练地打开院门,冲着周婶挥挥手道:“周奶奶再见!”
“言言再见!”
周婶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
“言言,这半天不
见你人,干什么去了?”
苏尘牵着言言的小手问道。
“去周奶奶家玩!”言言回答道。
“有什么好玩的吗?”
苏尘好奇地问。
平常也不见言言去周婶家玩这么长时间啊,今天很反常。
“罐头,桃子罐头。”
言言用手比划了一下罐头的形状。
“哦,”苏尘明白了,“你这小馋猫,把周奶奶家的黄桃罐头吃了吧?”
“嗯!”
言言笑了起来。
“小坏蛋,回头爸爸摘点桃子,你给周太太送过去,知道吗?”
苏尘刮了一下言言的鼻子。
“知道了。”言言应道。
一回到家,言言就被苏尘带去洗手了。
苏尘重活一世,对言言这个唯一的女儿,很是宠爱。
就连洗手,也是他帮着打肥皂,帮着给手心手背搓着。
言言看着苏尘,想起了周奶奶说的话。
“言言,你爸爸和妈妈对你好,周奶奶都看在眼里,她们俩是真的爱你啊!
但是爸爸对妈妈,妈妈对爸爸却没有那么好!
所以你要在你爸爸妈妈对你好的时候,问一句,那爸爸呢?那妈妈呢?”
当时,周奶奶还示范了很多种情况。
这里面就包括给言言洗手这件事。
“好了,这么白白净净的
小手手,是谁的呀?”
苏尘给言言洗完了手,逗她道。
“是言言的!”言言条件反射道。
“要爸爸闻闻香不香。”
苏尘将言言的小手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口,香皂的清香混着孩子特有的香气,很治愈。
“爸爸,那妈妈呢?”
言言歪着头看着苏尘。
“什么?”
苏尘愣了。
在言言的坚持下,苏尘开始给陈伽蓝的手打肥皂。
“钻、钻戒先拿下来。”
陈伽蓝已经语无伦次了。
“差点忘了。”
苏尘手忙脚乱地放下肥皂,冲洗自己的手,帮陈伽蓝取下钻戒。
再拿起肥皂给陈伽蓝打肥皂。
言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搬了一根小板凳站在上面,小脸一脸严肃地看着苏尘给陈伽蓝洗手。
苏尘上一次感受到这么严厉的目光,还是在高考的时候,监考老师好像就是这样的眼神。
前后不过两分钟,却像是两个世纪一样长。
苏尘的手和陈伽蓝的手,在香皂打起的泡泡中滑来滑去。
似靠近,又不似靠近。
手指与手指,手心与手背,在肥皂泡中缠棉。
两人心中也泛起异样的涟漪。
好不容易冲洗完了,准备去吃饭。
言言又说:“爸爸,闻一下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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