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吵了个架么,我听你的还不行,不考北京学校,就在s市上大学。”
傅皎听他这么一说,冷不丁打了个哆嗦,蹙眉道:
“祁天壑,你别开玩笑了。”
周秘书此时欠了欠身:“傅小姐,能否容我们进去解释?”
周秘书一向对自己礼遇三分,傅皎倒也没有难为他,侧开身子,让两人进了屋。
祁天壑一脸兴味盎然地在傅皎家里转悠。
傅皎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周秘书。
“谢谢。”周秘书接过杯子,放在茶几上,
“傅小姐,实不相瞒,自从祁总因为救您重伤后,昨天晚上才苏醒。”
傅皎一愣,她没想到祁天壑受了这么重的伤,之前在z市听庄鲲一说,她便默认祁天壑跟自己一样只是轻微脑震荡,隔天就醒了。
没成想他竟然是隔了四五天才醒,倒是比自己严重得多。
好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傅皎扫了一眼祁天壑。
他眼神清澈,正在把玩傅皎放在斗柜上的摆件。
周秘书继续道:“祁总一醒来,直嚷嚷着要去l市找你。
我心想不对,问他今年是哪一年,他答是你们高考那年。”
傅皎陡然一寒,默不作声。
周秘书端起茶杯喝了口热水,接下去的话他也觉得难以启齿,说出来恐怕也很难让人相信。
为了让自己的脸皮厚点,他咽了咽口水,道:
“医生判断,祁总是得了选择性失忆症。”
傅皎耸耸肩,嗤笑:“我倒是觉得,他是‘选择’失忆。”
她将重音落在选择上,暗示祁天壑是故意让自己失忆。
以周秘书对祁天壑的多年了解,确实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但他作为祁天壑的大秘,屁股可不能坐歪。
周秘书腆着脸道:“傅小姐,看在祁总救了您的份上,请您帮帮他。”
祁天壑救她不假,傅皎理亏,心虚道:
“我能帮他什么?”
周秘书递上一份报告:
“这是祁总这次生病的医学诊断。
医生说,如果让祁总见见过去的人,做点以前的事,说不定他的记忆能恢复。
所以,这段时间能不能麻烦您照顾祁总?
还有就是……”
周秘书正了正脸色,房间里明明没有别人,他却压低了声音,
“祁总失忆的消息瞒不了几天,如果他迟迟不恢复记忆,齐天下可能要变天了。”
傅皎思考了几分钟,答应下来:“好。”
话音刚落,周秘书蹭地起身,大阔步向门外走,头也不回道:
“傅小姐,那祁总这几天就拜托您嘞。有事电话联系,我先走了。”
“哎哎……”
傅皎冲过去打开门,已经看不见他人影了。
电梯也不等,直接从安全出口跑了。
像是生怕傅皎后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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