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凉念禾的调侃，宋知序接话道：“宋太太要是吃醋，我就跟她说，你是我妹妹。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她一口应下，“嫂嫂总不会吃妹妹的醋。”
“那你当我妹妹吧。”
“行。”凉念禾还是答应得很痛快，“就这么决定了。”
她以为是在开玩笑，那么随便说两句活跃活跃气氛。
但是……
宋知序好像认真了。
“念禾，”他语气深重，“要不，我认你当妹妹吧。”
凉念禾笑吟吟的表情， 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啊？
认她当妹妹？
真的假的？不是在……在开玩笑吗？
“你觉得怎么样？”宋知序问，“你愿不愿意？”
他在试探她。
如果直接告诉她，她就是他的妹妹，宋家真正的千金，估计她一时半会儿，是消化不了这么轰动的消息。
先故意这么提一提，看看她的反应。
“反正，你和我妹妹长得像，我母亲也会喜欢你的，宋家人更会接纳你。再说，念禾，我帮了你这么多，对外是说我喜欢你。对内，我们两个之间，还是要有一个正当理由。”
“我想来想去，我们就当兄妹吧。哥哥为了妹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凉念禾愣了几秒，眨眨眼：“宋总，这……不太合适吧。”
“这不挺合适的吗？你有什么顾虑？”
“我不是你的妹妹。”凉念禾回答，“我……也配不上宋家的门槛。”
她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