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屠猪看着在月色下发出亮闪闪银光的砍刀,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完了!
“齐大哥,刚刚都是小弟我说的胡话。”
郑屠猪连忙跪在了地上,没有一点儿武者的尊严,姿态放得比街边乞讨的乞丐还要低。
“你难道忘了以前咱们哥俩在一起风花雪月的时候了!”
他眼睛里含着热泪,哭诉道,“包了天堂水会所内所有的嫩模,一起大战了三天三夜,事后谁不夸咱们哥俩是‘临江双绝’!”
齐阳脑海中突然闪过几年前和郑屠猪一起“称兄道弟”做的荒唐事。
不禁露出一丝苦笑,谁还没有年轻的时候啊!
但现在的他,心中没有任何怀念,只有无穷无尽的恨意!
“你还知道以前咱俩玩的不错啊!可我怎么记得当初灭我全家的时候,属你冲在前面最欢!”齐阳冷冷地说道。
不堪的往事大多都已经被遗忘,可灭门的那一幕,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都是我堂哥郑屠山的错!”郑屠猪一副痛恨欲绝的样子,表情转换浑然天成。
“他用成为武者的条件诱惑我,还威胁我如果不作带路党,就把我当成你的同党处理掉!”
“你也是清楚的,郑屠山那个狗东西就是一个不讲任何亲情友情的冷血动物,
我老叔只是因为丢了一批货,就被他打成了植物人,这都多少年了,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郑屠猪一面擦着眼角的鳄鱼眼泪,一面慷慨陈词地继续说着。
“我也是被猪油蒙蔽了心,以为成为武者,就能死死压这个畜牲一头,可特么的没想到,被他当牛做马压榨的更狠了!”
“我和他不共戴天!”
齐阳不屑地摇了摇头,他对郑屠猪不要太熟悉了!
贪生怕死,卖主求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为了活命,哪怕让郑屠猪开口叫爹,恐怕他都不会有丝毫犹豫,而且还能叫出惊喜,叫出高度!
“废话少说,说点我不知道的事情!”
齐阳开口询问道。
“当年灭门的时候,你们是怎么突破我齐家层层安保的?还有就是为什么会凭空多出这么多武者?”
听到齐阳的询问,郑屠猪面露难色,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这个……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知道的,我在郑家虽然是嫡系,但一直都只是边缘……”
“啊!”
郑屠猪捂住突然捂住断掉的腿,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吓得那些残存的小弟们猫在车后面,压根不敢冒头,生怕被齐阳注意到。
齐阳收回了脚,刚才的那一下,不过是他不
说实话的一点小惩戒,好帮助他认清现在的处境。
“想清楚了再说,我的时间很宝贵,没工夫听你瞎白话!”
随后他就感叹道,“只可惜,一个人只有一对腿、一对胳膊!”
“要是全断了的话,那就只能用你的小命来给你长点记性了。”
郑屠猪脸无血色,打死他都不愿意相信齐阳的随便一脚,居然就把他硬如钢铁的腿骨踢成两截!
原本他还想拖延时间,等待家族的救援。
他相信,在真正强大的武者面前,齐阳不过就是跳梁小丑,根本就蹦跶不了多久!
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