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打手跟在郑建秋后面往外走,低着头,不敢看齐阳。
包括……牛俊!
“等等!”
齐阳的声音突然响起,剩余的人瞬间僵在原地,后背冷汗直冒!
“牛俊,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资格出去!”
闻言,牛俊扑通跪下,用力磕头。
“齐少!齐少!”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下有……”
齐阳皮笑肉不笑道:“你是走狗,主人已经残了,走狗哪还有活着的道理!”
然后齐阳对其他打手喊道:“他活,你们死!”
“你们死,他活!”
话音一落,屋内二十几人一齐抬脚对牛俊踹去。
“操你……”牛俊开口没说两个字,就再也开不了口了。
因为他嘴已被踹烂,
下巴脱落,牙齿嵌在舌头上,鼻子被踹断,漏出了森森白骨。
肋骨断裂、骨刺外露、眼鼻塌陷、四肢扭曲、形如薄纸……
不需片刻,牛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行了!”
齐阳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没想到这些家伙没什么胆子,却对同伴下手下手这么狠。
“把这些尸体都带出去,别耽误人家老板正常营业!”
一众打手拉着牛俊和其他武者的尸体就往外跑,几个呼吸间就不见了踪影,只留地上拖拽的血迹和散落的碎玻璃,无声诉说着此地曾发生的一场大战。
齐阳伸了个懒腰,喊了一嗓子:“喂,出来洗地了!”
……
大战落幕,齐阳走回了包间,却发现孔和平不知所踪。
奇了怪了,明明告诉他等着自己,他能去哪?
齐阳第一时间打开了厕所,发现他没在,然后又去了对面房间,也没有看见他。
“孔和平!孔和平!”
“你人死哪了?”
……
“嘘!”孔和平的声音从角落垃圾桶传来。
看见他头顶上的香蕉皮,齐阳噗嗤笑出了声。
“好了,事情摆平了,你就别在里面猫着了,多味啊!”
孔和平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我……”
齐阳摇了摇头,看来老友是被吓破胆了,非常有必要帮他重振雄风啊!
齐阳一把拉出孔和平,然后对着腹部
一拍,真气顺着肝经来到胆囊,给他增加点胆气,顺便补补腰子。
“郑建秋呢?”恢复平静的孔和平赶忙询问道。
齐阳简单说了一下过程,就拉着他往员工休息室走。
一脚踹开女职工休息室大门,二十四位美女吓得立马抱着头蹲在地上,屋内乱成了一锅粥。
“不关我们的事!”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女人尖锐的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齐阳不堪其忧,随手拉起一个美人儿问道:“郑建秋付钱了没有?”
美人儿有些害怕,刚才发生的一切,她们姐妹可都看在眼里,连忙点头称是!
齐阳在美人儿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拉着孔和平往楼上包间走。
“老孔,你今晚很有必要证明一下自己还是个男人!”
孔和平有些窘迫,拉着齐阳就往外走,他现在可没什么心思,只想赶紧回家!
齐阳反倒一把捏着孔和平的脖子,像捏住小鸡仔,提溜到包间。
“老孔,我得批评你两句,钱都花了!”
“厉行节约,反对浪费的优良传统不能丢!”
音乐声响起,会所技师带着酒水陆续登场,齐阳举起麦克风,独唱了一首友情岁月。
轮到孔和平时,他拉起怀中两个小妹,合唱了一首纤夫的爱。
妹妹坐船头,哥哥岸上走!
走着走着,孔和平就牵着女技师的手走进了包间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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