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夏侯颐也看着他,“你擅自中断解毒过程,经脉没有倒行逆施而亡你已该庆幸,你体内情毒与紫毒总要压制住一个,紫毒毒性霸道,自然首选压制紫毒,但相应的,情毒毒性就会暴涨。”
“那你怕是要失望了。”楚寂撩开自己衣襟,露出心口之上一紫红的掌印。
“你、你——”夏侯颐看着他心口上的狠劲十足的掌印,抬手指着他,气到险些说不出话。
“我看你是真疯了!”夏侯颐怒而拂袖,“她就当真值得你如此不要命!?”
“你小点声,里头不是还有你刚收的小徒弟?”楚寂捂了捂耳朵,显然是在嫌弃夏侯颐声音太大。
“我要是被你气死,要徒弟也没用了!”夏侯颐气得又拿出了他方才那把开膛破肚用的薄片小刀,直指楚寂,“我觉得,为了我自己的性命着想,我先捅死你算了。”
楚寂非但不慌张,反是笑道:“我给你准备了五十坛桂
花酒,你也不要了?”
世人只知夏侯医仙不爱金钱不爱权势更不爱美人,只有楚寂知他最爱的,莫过于桂花酒。
若是日日能给他一坛桂花酒,怕是要向来逍遥自在的他入宫当太医受人管束他都没有意见。
“酒自然是要。”夏侯颐当即就把小刀收了回来,却还是气,“气还是气的!”
“反正我的命也没多少年了,这难得遇上一个特别的,就任性了这么几回。”楚寂笑得无所谓,“我可不想我没了之前她先没了,这总没错吧?”
他们说这些话时,裴时乐就站在屋内窗边,听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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