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锐隔着茶桌在她对面坐下,敛了面上笑容,取而代
之的是关切与担忧:“你今日来找我,可是因为这两日永嘉侯之事?”
他虽才回京,但他如今在大理寺上值,对于朝廷及京中之事,他皆有所耳闻。
且他在回京之前,先生也与他分析过朝中局势以及各势力情况,照理,永嘉侯府早已没落,永嘉侯这出事情可大可小,但微妙就微妙在,齐王世子夫妻已经离开燕京两日,却未见朝廷就这个事情给出明确的态度。
不确定的事情,就极有可能有无数的变数。
但无论事情如何变,对永嘉侯府而言,都只会有害而无利。
时乐身在永嘉侯府
其中,届时势必要受牵连。
他有心想帮她,却又不知应如何相助。
“是。”裴时乐有些愧疚,“你才回京,我本不该麻烦你,可这事除了你,旁的人我不敢相信。”
“便冲你这份信任,我如何都要帮你的。”陆锐神色温柔却坚定,“时乐想我如何帮你?”
“我需劳烦你帮我模仿周明礼的字迹,写一封放妻书。”裴时乐道,“你若答应,晚些时候我让人将周明礼的字送过来让你比对。”
这天下间若是论谁人能将对方的字迹模仿得足以以假乱真,陆锐若认第二,便无人敢认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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