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最终得到的不过是自己的家破人亡罢了。
若非如此,先帝末年的漕粮被劫案怎会至今都没有敢谈论一句?
更何况,永嘉侯府一家在朝中既无要职,也无要职,更没有与其有着至深交情的同僚,就更不会有人愿意冒着触怒圣颜的危险为他们说上一句公道话。
唯一坚定地认为永嘉侯府上下只是疑犯而非罪犯之人,唯有陆锐。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被大理寺卿强行批假回府。
饶是永嘉侯寻日里的所作所为不成体统,可他若非真正叛国之徒,周家上下岂非枉死?那可是无数条活生生的性命,陆锐甚至一度冲动地当真想要进宫
去问问圣上,所谓的三司会审,是否已经真的形同虚设?
但他终究是忍住了。
并非他认可了天子的做法,而是他不能负了先生对他的栽培与期望。
他羽翼未丰之前,任何事情面前都不能轻举妄动。
即便是再如何不公之事,他也只能忍着。
他心事重重自城西离开,回到府门前时有一中年妇人臂弯里挎着一小筐子的糖炒栗子上前来客气地问他:“这位公子,可要买些糖炒栗子?”
陌生的容貌,却是陆锐熟悉的声音。
他先是诧异地看着对方,见着对方朝他微微笑了一笑后他的神色很快便恢复了寻常,道:“替我送进府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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