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武和丁灵儿上街采买东西的时候也刚好听见有人在议论这些事情,而那些豪门公子哥就一句话没钱…
“想要让老子们掏钱,朝廷真是痴心妄想,我们的钱那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再说了,剿匪的事情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让那些穷棒子出半成的钱?”
“说的是啊,要我说应该让那些穷棒子们给承担了,反正土匪们又不敢来抢咱们。”
“没错,土匪抢的都是穷棒子们,与咱没关系,凭什么保护这群穷棒子呀?”
丁灵儿感觉到朱武眼神中的杀气了。
“咱们不必要在这里对付他们,这些人都无耻的很,又何必与他们一般计较。”
“反正郭大人已经答应剿匪了,这些富豪们不出钱肯定是不行的。”
朱武从商户手里接过来购买的一块肉,冷冷一笑。
“谁为刀俎,谁为鱼肉,原来,这些公子哥们不懂啊!”
“你先回去吧,我得去办件正事,另外你最近给我多派几个人把院子的那几个接口通通封锁住,一定要保护好柳如烟的安全。”
丁灵儿点点头。
“您放心吧,豁出我这条命也一定会保护好柳姐姐的安全。”
朱武转身去了应天府衙。
刚好郭继修在被一个案子给为难,堂下跪的人,他是不断催促他快点结案。
朱武大摇大摆走进来。
“郭大人,您手边的案子先放一放,我有件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
话音一落,堂下跪着的锦衣之人立刻喝止。
“放肆,老子哪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玩儿啊,最好乖乖的把案子给我审清楚,再敢拖延,信不信我给刑部侍郎写信治你的罪啊?”
“我这个案子哪有那么复杂呀,就是这两口子混账东西改了,我们的契约把十年三十两银子的租金改成了二十年!”
“您快点判罪就行啦。”
朱武很奇怪,此人难道不知道这是县衙吗?怎么还敢大声喧哗?
而且郭继修的脸上也十分为难,看来这个案子不简单呀,能把这位大人给难住,就说明有点意思。
朱武凑近一些看了一眼壮词,原来棠下跪着的人是发生了纠纷。
刚才说话的叫石大贵,他还有个身份,那就是常胜将军常遇春的远房侄子。
而正在哭泣的夫妇两个分别是李老才和李张氏。
李老才和石大贵的父亲签了合约,租了一块地,两人签的合约是二十年付三十两银子。
可是石大贵的父亲过世之后,石大贵就不承认了,非得说是签订的合约是十年的。
这个案子的问题不在于合约的问题,而是在于石大贵的身份太复杂了,很有可能判不好这个案子,从而连累自己的仕途。
郭继修当然明白这些道理,故而不敢轻而易举的下判决。
朱武看着他,那犹犹豫豫的样子,也是忍不住想笑,毕竟一个案子竟然能把他难成这个样子,也是没谁了。
“郭大人,你要是怕得罪人的话,这个案子我帮你判吧。”
石大贵站起身,指着朱武的鼻子。
“放肆,你是什么人啊?竟然敢大言不惭,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你给我躲的远点。郭大人,你还是赶紧判决吧!”
郭继修果断的让出了位置。朱武论品级和官职都比郭继修高多了,况且判了这个案子很容易承担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