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卢则轻笑了一声,说,“忠诚?”
若诚把脑袋磕在地上,回答说:“是的,卢先生。”
“瑞波尔夫人可是为了你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我想,她就算是造成这一切的凶手,也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不是吗?”
卢则勾了勾唇,转头注视着墙上的坑,轻声道,
“而你为了寻找你的主人,凑巧找上了我这个要来和秦少爷商议赔偿事项的无关人员罢了。”
若诚听明白了卢则的意思,他要自己咬死这件事与他无关,否则,就把乌克娜娜之前做的事情“不小心”暴露出去。
卢则赌的就是若诚的这一份忠诚。
昨晚,他可没有错过若诚眼中对自己的警惕,还有对乌克娜娜的担心。
卢则猜想这两个人的关系,绝对没有面上的这么简单。
只是他没想到,乌克娜娜真的能狠下心,把自己的“百亿资产”一个人留下。
呵呵,忠诚?
真是最最可笑的东西了。
江琪带着自己的人,顶着一张才用手段复原的脸很快出现了。
她看着房间里的这一切,注意到若诚,对着跪在地上的她就是一鞭子。
没有别的原因,单纯心中不快,需要一个发泄口。
若诚不敢躲开,被鞭子的力道掀翻之后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她闷哼了一声,颤抖着胳膊爬起来重新跪好。
她像是卑贱但虔诚的信徒一样把脑袋抵在手背上,背后的撕裂感无时无刻不在灼烧着自己破烂的肌肤。
不远处被鞭子上的倒刺甩开的血肉,还带着新鲜的光泽,就像是细碎的果冻一样在地面上抖了抖。
卢则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带着儒雅地微笑,微微躬身行礼自我介绍了一番,同时将自己进门看到的场景再次描述了一遍,又把若诚交给他的空管子递给江琪的侍女,然后便安静地站在一边。
“所以,你就猜想是那个贱人送走了我的未婚夫?”江琪用鞭子在卢则身前甩出了音爆,她扯了扯嘴角,冷眸看着他,说。
“不敢,这只是在下的猜测罢了。”卢则瞥了一眼地毯上的裂痕,淡淡笑道。
江琪收起鞭子走到若诚面前,睨着若诚的后背,冷笑道:
“我可是对自己的作品相当自信,没有解药,那个贱人不可能自由行动!”
江琪一句话就把乌克娜娜摘了个干净,她补充说,
“秦哲的本事我清楚,他不可能会这么容易被干掉。”
“要是在我配的药剂的帮助下,秦哲还拿不下那个贱人......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若诚听着江琪一口一个贱人,手背上的青筋骤然暴起。
但她隐藏得很好,愣是用脑袋直接把自己的异常摁了下去。
若诚自知在这里,她是没有任何话语权的。
没有乌克娜娜这个主人的存在,生死全看卢则愿不愿意出手帮忙。
卢则没有多说话,作为江琪敌对阵营的人,他不好在这里长时间出现。
“江小姐,既然这里有您接手,也没有在下什么事了,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卢则微笑道,
“在下也只是凑巧发现了这件事,后面的事情安排还是得您来负责。”
江琪的人此刻正在她面前汇报着什么,她听着,不由地眯了眯眼,目光不善地盯着若诚,说:
“多谢卢先生帮忙,至于司藤小姐那边所需的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