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打了吧?
是被教授打了吧?
睁着眼睛,温之余不可置信的看着还在闭眼沉睡的魔药大师,有些过分的沉默。
这是什么意思?
这又是什么意思?
温之余觉得自己以后真的不敢再这么喝酒了。
几瓶白酒下肚,他好像脑子被人偷了。
回神,他落寞的翻了个身,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活像一个冬日被人遗弃在地里的的小白菜一样,把自己埋头在被窝里。
窗外的雪花还在飘,空气中仿佛流淌着优美的歌声。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左右,在梦里成功熬制出药剂的魔药大师醒了。
欣欣然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眨了眨眼,他疑惑的看着面前没有头,但是明显拱起了一大坨的被窝。
皱着眉,他犹豫的喊了一声。
然后下一刻,他看见搅成一坨的被子动了动,随后缓缓的从里面冒出一个头。
“早安,教授。”温之余有气无力。
听到声音,斯内普愣了一下,刚睡醒的脑子强制开机。
沉默了一会儿,他蜷了蜷手指,说:“Good .”
这一下,轮到温之余愣住了。
两人在床上躺着大眼瞪小眼。
“what';s the atter?”斯内普下意识的想伸手整理头发。
听着低沉悦耳的英文,温之余空白的大脑逐渐反应过来,舔了舔尖牙,说。
“I... I'; fe.”
艰难的吐出一句英文,温之余把嘴里差点脱口而出的,I'; fihank you and you……咽了回去。
不明白这人大早上的在床上表演什么动物,斯内普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来,拿起魔杖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how are you feelg?”斯内普说:“do you need a hangover potion for you?”
头疼,头疼得要死!
温之余捂头蜷缩,真的觉得自己脑子昨晚被偷走了。
“low?”看着突然痛苦捂头的温之余,斯内普将手中的水杯放回床头柜,伸手就要查看对方的状态。
“Is it a headache?”
斯内普说着,拿着魔杖给人丢了个检查咒。
嗯,反馈结果和他猜的没什么出入。
放好魔杖,斯内普掀开被子下床往魔药室走:“I';ll get you the die.”
“I';ll be right back.”
斯内普走了,卧室内只剩下痛苦捂头的温之余。
一时间,整个地窖卧室里静得和神冥教附近的乱仗岗没什么两样。
为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他到底是睡了多久?
不,应该是说,他到底是喝了多少?
温之余咬了咬自己的食指骨节,试图通过疼痛来唤醒自己。
他开始想一个严肃的话题。
到底是谁昨晚偷了他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