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老夫人左手拉着文夫人,右手拉着雪柔。
她转头对着文夫人道:“宝娥这事怨不得你,说来也得感谢你,让宝娥多活了两年。其实你不知道,樊氏一脉,自古以来女子就少是有原因的。”
她又看看雪柔,问她:“知道为什么?是惠氏女子和樊家男子联姻,而不是樊氏和惠氏联姻吗?”
雪柔听着侍女翻译的话,摇头,不知道,有差别吗?
文夫人也一直看着樊老夫人,想知道什么叫做让宝娥多活了两年?
“樊氏一脉女子生产,都是“子出母亡”。无论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无论生产时年龄几何,皆是如此。”樊老夫人叹口气道。
“樊氏的祖辈,也曾遍寻名医,也都未曾查出原因。你说的当时宝娥生产时突凶险,应该就是这一原因了。只是不知你当时是如何将她救了回来,硬是再撑了两年的。”樊老夫人问道,这是为了雪柔,也是为了以后樊氏一脉的女子问的。
文夫人闻言,瞪大了眼,艰难道:“难怪,当时明明检查一切都妥当,连产婆都说,翠娥这一胎定然无恙。只是她生完雪儿之后,却突然,极速大出血,怎么止都止不住。”
她仿佛回到了当初那日,她抱着雪柔,不满文熊给她取的壮丫这个名字。却突然听闻噩耗,立马跑进去看见身下一片血红的翠娥。
“后来我家老爷,去太医院求了当时一位针灸之术非常厉害的太医,给翠娥扎了针,这才止住了血。她那时虚弱的厉害,后来几日用千年人参熬汤才缓了过来。之后翠娥的身子也一直不是特别好,那两年也一直是吃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