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你就是作,也得悠着点。”国公夫人用手点着余夫人的额头:“你也别担心,你大哥在你生宾宾那次就找过侯爷了。而且你家里那个外室女的事,连你六哥在外边任上也知道了。上个月还来信说了,侯爷怎么就捡了这么个东西回家?等他回京就要找侯爷算账呢。”
“这事六哥都知道了?”余夫人吃惊道。
“你那时候年纪也不大呢,所以不知道。当年那外室女的娘是什么一枝花,勾搭了几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的。后来官府都传出风声要将她递解回乡了。这娼妇就到处找冤大头,想从良。那闹腾的才叫个热闹,卷进去的那几家爷们闹的才叫个难看。”
“那么多人想要她,怎么还做了一个小官的外室?”余夫人问到。
“男人愿意有什么用?族里族老能答应?家里都没爹没娘的不管了?再说不是还有正头娘子在哪拦着呢吗?抬这样一个烂货进门,门楣都不要了?最后就是这么个乡下地主家的儿子,考上了贡士,一个人在京媳妇没跟着来,后院没人管,稀里糊涂的做了这个绿头龟。”
正说着,有丫鬟进来传话:前边的宴席快开始了,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请国公夫人和侯爷夫人过去了。
国公夫人听了,才停止话题,带着余夫人和江婉一起往前边开宴的院子去了。
中午吃完饭,因为侯府老太太还不舒服,也没在国公府休息,侯爷就带着余夫人和江婉回了侯府。回侯府看了老太太,老太太已经没什么事了,只是大夫叫吃的清淡一些,将养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