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洛普想起了西尔维亚之前说的关于亚历山大的话。他现在是独自生活,没有直接亲近的人住在这里或瓦莱周围。
吃饭时,洛普靠近图尔,“她之前为什么看起来生气。你做了什么?”她的声音本应该很安静,但如果桌子上的人不是在专心吃饭而是在说话,那她的声音可能会被人听到。
“就是平常那样。我以为她会习惯的,”图尔回答。
洛普的眉头紧锁,疑惑地问:“习惯什么?”
虽然其他人也听到了,但他们都没有回答,但他们一定对可能发生的事情很感兴趣,因为埃利奥、西尔维亚和那位黑巫师以赛亚都决定把耳朵凑得更近一些来听他们的对话。
虽然凯特琳现在看起来比他们刚到时平静多了,她在餐桌上也没说太多话,而是一直忙着吃饭,一个接一个地拿起食物,因为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了。
洛普仍然和其他人一起等着图尔,当图尔说:
“我们在奴隶机构里发生了一点小冲突,”他用叉子和刀切着他盘子里的嫩肉,“只是断了几根手指和骨头而已。”
这一切都是在四十分钟内发生的吗?
“是典狱长吗?”洛普问的时候声音里有一丝兴奋。
亚历山大一直沉默着,是他回答了她,“不只是典狱长。还有一些守卫也参与了。如果我在两天内收到一封信,我也不会感到惊讶。或者如果尼古拉斯收到一封信,”瓦莱的领主拿起酒杯,像喝白开水一样啜饮着,好像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吃完饭,洛普去找凯特琳,她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而不愿意出门,所以待在房间里。洛普敲了敲门,听到凯特琳说:
“进来。”
转动门把手,洛普走进房间,看到那个女人坐在壁炉前的床上。自从他们第一次共享牢房以来,这个女人看起来更加平易近人和友好。
“来坐,洛普,”洛普能感觉到有些不同。她坐在凯特琳旁边,床因为她坐下而微微下沉。
“我很抱歉这么突然地把你带到这里来,”洛普以道歉开始,因为上次他们遇到凯特琳时,她明确地拒绝了出门的机会。
“没关系。你走后我考虑了一下,也想通了,”女人指着自己的下巴,展示她脸上形成的淤青,“也许把我叔叔和婶婶绳之以法比我永远逃避他们要好。这也能拯救许多生命。”
洛普听到这个很高兴,至少那个女人不会因为被迫离开奴隶机构而生气。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