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一家私立医院安安静静,妇科那一层的医护人员严阵以待。
黑色的车队停在医院的停车场,有保镖从车上下来,有条不紊的护在中间那辆车周围。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一个身形挺括的男人,精工面料的西服妥帖细致,衬男人与生俱来的矜贵疏离。
他站定在车旁,缓缓伸出手,递给里面的人,视线里,露出来一截细白的皓腕,每一根手指都是堪称完美的存在,光看手,就能想象这手的主人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美人将手搭在男人伸出的大掌上,男人收缩手掌,将女人雪白的手包裹在掌心。
女人下车时,紫色的裙摆荡漾在空中,雪白的大衣裹住她玲珑的娇躯,一举一动仿佛都透着端庄贵气。
保镖跟在两人身后,距离两人有一段距离。
“这么大的阵仗,你家里人知道么?”
浔鸢看到今日跟着来的人,不是熟面孔,可能是晏家的人,有此担心。
左庭樾嗓音发沉:“不知道。”
浔鸢放下心来,“那就好。”
左庭樾看她一眼,眼底染上点意味不明的笑意。
“好什么?”
“方便你始乱终弃?还是去父留子?”
他拿着腔调,尾音上扬,有种调侃的味道。
浔鸢闻言眉头拧了拧,瞥他一眼,就要甩开他的手。
还给他脸了。
始乱终弃?
去父留子?
左庭樾好似是早有预料她要恼火地走人,手用力拉住人,一用力,半抱她在怀里。
浔鸢想骂他:“你说的什么破词儿?”
别说她没这个心思,她就是有,瞒得住么,就算能瞒住,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她才不给自己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