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调?”
他声音听起来情绪稳定冷静,但身处其中的医生却觉得颇有压力。
“小姐的身体这些年有些亏空,中药温补,可以调理。”
医生斟酌着话术。
前面他说的话浔鸢都没怎么在意,直到中药两个字出来,浔鸢直接出声拒绝:“我不喝中药,只是工作太累。”
左庭樾睨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压力,就一眼,他收回视线,话是对医生说的:“先这样。”
医生秒懂,那就是不需要开药的意思,他松一口气直接离开。
就剩浔鸢和左庭樾两个人,他没强硬地非要让她喝中药,浔鸢那口提起来的劲儿也消失。
又想起来两人是为什么来医院的,没怀,纯纯的误会,是她身体情况不太好,身体出现的不良反应。
浔鸢沉默下来,左庭樾也没说话,四周静悄悄的,无声形成一股微妙的氛围。
“浔鸢”
左庭樾沉声喊她的名字,语气里不辨喜怒。
她抬眼看他,以为他是要说怀孕的事情,那么大的阵仗,最后没怀,所有因这件事儿产生的情绪都是空空如也。
“你是怎么把自己身体搞成这个德行的。”
他再开口,是说她身体的问题,语气不善:“商家是吃不起饭了么,还是有人压着你不许下班。”
“天天熬夜工作做什么,白天你是做不了工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