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嗓音一句比一句发沉,含着压迫感。
浔鸢让他说的一愣,反应过来后,不甘示弱,那种奇奇怪怪的心理在这个时候冒出来。
她下意识就说:“你不也习惯性熬夜工作?”
左庭樾差点让她气笑,他说:“能一样么?”
“你身体什么样儿,自己不知道是么?”
浔鸢想反驳,一时又想不出来合适的话,就挺憋屈的,在港城的时候都没这么憋屈过。
那种隐秘而微妙的感觉又上来,她知道是为什么,她不想在他面前露怯,不想让他觉得,在她商浔鸢离开他之后,过得不好,一点也不想。
“我身体怎么样呢?”
她轻声开口,反问回去,语气尚且能控制,说出来的内容却不客气:“和你有关系么?”
浔鸢目光清清淡淡地看着他,直白地强调:“我们已经分开。”
左庭樾眼底沉了沉,墨色从他瞳仁里渗出来,是不悦,可浔鸢说的没错。
没怀小宝宝,两人之间最后的一丝丝联系好像也就此斩断,分开的事实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清晰。
他胸膛起伏着,强压着心头涌上来的怒意和烦躁,看着她瓷白精致的脸蛋,她今日出门是素颜,不光皮肤白,唇色也有些泛白,不知道是不是应医生的话,看她容颜都苍白憔悴一些。
能懂她的不易,偌大一个商家全靠她一个女孩子扛起,她才二十四岁,那样瘦削的肩膀,得有多辛苦。
突然就挺庆幸她没怀小宝宝,会更辛苦,她还那么小。
左庭樾压下躁意,哑声说:“没凶你,是担心你身体出问题。”